井有条,连着三年都没有断过一次税收。
定康公主府位于城东懒荷巷的尽头,懒荷巷子依着城中最大的停夏湖,一到夏日就是漫巷的荷香醉人。推开朱红色的府门再往里走,经过花香四溢的前厅,绕过一片精巧的假山园林,往东南方去,是一方不大的院落。院落虽小,但无一处不显精致。婷婷袅袅的婢子们衣着轻纱连襟裙,手捧首饰木盒排着队地往寝屋而去。寝屋开着竹帘,透过层层叠叠的绿叶,窗前坐着的是一位身着金丝红裙,头戴珠玉金钗的贵人。那贵人指染寇丹,手执装着唇脂的银丝锦盒,正心不在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影看。
贴身的女婢端走了屋中央的火盆,顺手推窗好散去屋中燃了一夜的熏香。
“阿知,再添些绵帕。”定康放下手里的银丝锦盒,懒洋洋地吩咐道。
手执玉梳的贴身侍婢阿知应了一声,便往库房而去。
“阿知姐姐,公主要这些绵帕做甚?为何有时还会在夜半烧去?”库房的新来的小婢子给她拿了一叠新的绵帕,见管事嬷嬷不在,便小声地询问阿知。
“殿下不让人在晚间服侍。”阿知话少,不愿多说。她只猜测公主应是在夜间身子不适,只因她有一次在火盆中发现了一小块没有烧尽的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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