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身量没你高,你勉强凑合一下吧。你穿回去后直接送给他,正好省得他再来拿了。”
衣服好像真的有些紧,纪仲的肩膀被绷得很是难受,但他没敢多说,多少为自己晚上偷看戚睦喂奶的行为感到羞愧。
“多谢戚姑娘。”他被戚睦送出门,低头却看见她胸前两道暧昧的水痕。向来铁面如私的纪仲少见的红了脸,头也不回地上马跑了。
戚睦不明所以地往自己胸上看了一眼,这一看直接羞红了脸。她好不利索地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心里把那瓶催乳药骂了上千遍,吃少了没奶吃多了漏奶,真是比烧菜放盐都难把控。
纪仲今夜注定难眠,除了背后剧痛的伤口,一闭眼更有戚睦那对白嫩的乳儿。他浑像被勾去了魂,神游般看着自己的双手,甚至肖想那盈盈一掌的手感。
横竖睡不着,纪仲干脆起身给自己远在伽寒关的好友写了一封信,并附上那颗从戚睦那里顺来的催乳药。
伽寒关的常年在军中行医的是当今太医令的庶长子,魏明理。他和纪仲的满腔热血,孤身追梦不同,他是被自己父亲亲手送过来的,美其名曰历练历练。虽然长着一张苦瓜脸,但是军中大小病症他都能尽心尽力的替你料理干净。
纪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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