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正好二两酒。没有背着孩子的束带的遮挡,她的腰身也完整的显现出来,细窄的腰仿佛一把就能揽过,走起路来也是摇曳生姿。
纪仲适时移开眼,就着盐渍土豆喝了一口酒,滋味当真不错。
“吃完喝完有钱的把钱放桌上,没钱的自己自觉去名册上写名字,老娘的酒可不是给你们白喝的。”这规矩在场的老兵都懂,这话是特地说给纪仲听的。她接过汪合怀里熟睡的小福儿,吩咐道:“走之前别忘了去后院把酒装上车。”说完,戚睦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显然对在场的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信任。
纪仲默默喝完了酒吃完了下酒菜,走之前从身上的钱袋里拿了明显是酒钱数倍的半锭碎银两放在桌上。
往后几日,纪仲活像是被下了蛊,只要巡营途中经过这间酒肆,必要下马来尝二两酒。戚睦也逐渐适应了这位闷葫芦的极品酒量,甚至专门给他封了一坛小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