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尚有一段路程。令他意外的是,这位戚娘的酒肆居然开在此等环境之下,除了附近的军营,还有谁会光顾?
思及此,他自言自语念了一遍:“戚娘……”。
喝得晕乎乎的副将汪合听见新来的将军似乎对戚娘感兴趣,便把话题引到她身上:“纪将军有所不知,这位戚娘是年初从外地来的,长得很是漂亮,就是脾气不大好,还带着个拖油瓶。”
“何出此言?”纪仲问道。
“她到浮屠古镇的时候,怀里面可是抱着个未及满月的小崽子呢!”汪合于心不忍地皱起眉头,“她没有提过孩子的父亲,我们都猜啊这人估计已经不在了。”
有人附和:“要不是那孩子,提亲的人都能把戚娘酒肆的门槛给踏烂!”
“不是我说,戚娘那腰身可不像生过娃的,倒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别胡说八道!离得近了明明能闻见她身上有奶香!你说哪有小姑娘能喂奶的?”
老将军知道这群人开始往不正经的方向聊了,只好敲两下桌案示意他们别在纪仲面前放肆。
纪仲没有在意这些老兵油子开黄腔,他对这个戚娘的印象也只是一个相貌好看的寡妇。
纪仲的母亲是端阳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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