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用暴力和野蛮对待女人躯体的画面,令他厌恶,他知道这厌恶中还有微妙的恐惧。
他恐惧异性的身体也恐惧自己的与众不同。
小时候他干坏事是为了吸引父亲的注意力,现在他干坏事不止为了吸引父亲的注意力还为了发泄心中阴暗的情绪。
十三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告诉了他他父亲当年的不作为。
他拔掉了女人的氧气管,那个女人死了,裴耀扇了他一巴掌说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被恨意占据身体的他,无比同意裴耀的做法,裴耀从来就不需要他这个儿子,想想他这些年因为裴耀干的蠢事,他自己都觉得悔恨。
一气之下他跑了出去。
流浪了几天,裴郁杭被他爷爷的人带了回去。
他爷爷让他跪了三天,惩戒他杀人是不对的。
他不愿意跪,他爷爷就让人打断他一条腿,两个保镖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到地上。
裴郁杭说不上来,被打断腿按着跪到地上的滋味,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痛恨自己的渺小,仇恨这些大人,他宁愿自己不是这个家的人。
他的爷爷,比他的父亲还要可怕,他是裴家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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