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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窝在死人的怀里,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惊厄,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挤满了悲伤,他扭曲着脸和身体死死搂着冷却的尸体,那会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哭,怎么发泄了。
看到张国民难受的样子,他那根敏感的神经被刺痛了,难受的感觉就像肌肉在他脑袋里断断续续发疯一样不管不顾地弹琴。
他和中了魔障似的,一路开车把张国民送到了他爸爸身边。
当张国民醉醺醺地感谢他时,命运彻底将张国民搅进了他的生命里,张国民脸上的笑猛地冲进了他心中隐藏起来的空洞,那些虚幻的令人激动的情绪逐渐让他心脏上的那个空洞缩减。
这种新鲜的感觉就像命运突然把他拖进了另一个时空,他突然从麻木中苏醒,他变得和以前不同,突然在乎上了很多事情,很多关于张国民的事情。
张国民被他放到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位置,他生怕别人看见,生怕这个人离开。
他在张国民身上找补到了成长过程中暗自渴望的东西。
这份压抑的渴望,滋生于他的儿童时期,在他十几岁的时候疯长。
成年后,裴郁杭对自己的精神有了更加强硬的控制,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挣脱了这份阴暗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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