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裴少,我得了艾滋病,只要我的手再移动一点,”钱晨转头看了看张国民血色渐褪的脸,“我就能让他的一辈子毁掉。”
钱晨的眸色又深了一度,“包括你,裴少你应该知道一个不要命的人能有多疯狂,只要我的血喷的够远,或者再我死之前我能尽力疯到什么程度,我会尽我所能。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宁愿自损八百,或者搭上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裴郁杭瞳孔里的寒意愈加浓郁,谁都不知道那宛若墨潭的平静下究竟藏了多少滔天的杀意。
裴郁杭看着张国民苍白翕动的嘴唇,心间弥漫出了一股心痛。
等裴郁杭意识到他竟然真的因为一个张国民方寸大乱时,裴郁杭心中出现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焦灼和煎熬。
裴郁杭的眼睛里罕见地划过了一抹纠结,只是很快这抹纠结又被冷酷和杀意所替代。
裴郁杭做上位者的这些年,他早就学会了怎么做决定,即便情况凶险万分,只要有一线生机和一丝退路,他就有逆风翻盘掌控全局的能力。
人的思维都是存在惯性的,更何况裴郁杭潜意识里不想让张国民成为他的软肋。
裴郁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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