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仿佛经历了从死到生一样悠久的时间。
水流和空气一样任性,在他鼻腔里肆无忌惮地横行,这种任性的代价让他万分难挨,不如立刻杀了他。
可更加万劫不复地是噩梦重演,刚才的折磨仿佛只是这场恶行的一个仪式而已。
他如同濒死一样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完全不能料想到下一秒会在他身上发生什么。
撕拉——撕拉——
一圈胶布将他冰冷的手绑在了水龙头的柱身上,那人死命地按着他反抗的身子,不知道那人从哪里拿来的钳子,只要他不听话不仅他的腰会被那把钳子折磨,头也会被再一次按到水池里。
钻心的疼伴着血液流淌的触觉一点点击溃着他的心理防线,终于他觉得自己腰上的一块肉被钳子与后背彻底分离了。
他疯了一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呜咽,不知何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拼命摇着头嘴里也一直发出求饶的呜咽。
那人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像虚脱一样浑身湿淋淋地趴在水池边上,汗和冷水混在一起冷热交杂。
恍然那人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张国民惊恐地扭着身子乱叫,不断收缩的喉咙让张国民产生了一种压抑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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