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言感受着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摩挲,感受着它炽热的温度。他每一次深处后都不会马上吐出,他每次都要吸到许惑闷声低哼,才将性器缓缓吐出。即使每一次性器插入的第一秒就让他难以呼吸,脑中缺氧窒息,他将所有的不适忍下,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己的主人,给许惑的所有都是他所能为的极限。
聂无言来回吮吸着,一直给许惑弄了半小时,才给他吸出来的。浓稠的精液射在聂无言的嘴里,吞咽的速度赶不上许惑射精的速度,他的两边腮帮子都胀满了,嘴巴紧贴着许惑的性器,不敢流一点空隙,不让一点精液流出。
等聂无言一滴不剩全部吞下许惑的精液后,男人才满意地抽身从聂无言嘴里出来。
许惑蹲下身来,伸手擦了擦聂无言干净的嘴角,“真的是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聂无言低头无言。
“阿言,你越来越像根木头了,你知道吗?”许惑捏住聂无言的下巴手上劲儿一狠,好像要把聂无言的下巴都捏碎了。
聂无言恭敬答道,“并不是,我只是更加顺从主人您了而已。一个好的玩具就是要绝对地顺从主人的。”
许惑冷笑,“也是。本来把你留在身边就是要将你调教地跟狗一样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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