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雄哥!」三人如梦初醒,连忙点头如捣蒜,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阿标,」我指向那块名牌,喉咙发紧,「找个乾净的塑胶袋,把它装起来…小心点,别碰上面的血。」直觉告诉我,这东西邪门得很。
阿标脸sE更白了,手抖得厉害,几乎是哆嗦着从口袋掏出一个装槟榔的小塑胶袋,用两根手指的指尖,极其小心地、像捏着烧红的炭块一样,把名牌夹进了袋子里,迅速封口。
「黑猴,阿成,」我继续下令,努力维持声音的稳定,「把这…把这地方收拾乾净。」我瞥了一眼地上翻倒的檀木盘和那只孤零零的断手。疯狗那只缺了小指的断手,此刻看起来无b讽刺和…亵渎。
「是!雄哥!」两人应声,动作僵y地开始收拾,眼神始终不敢再瞟向供桌。
我深x1一口气,那浓郁的檀香味混着血腥冲入鼻腔,引得我一阵反胃。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多待一秒,我都感觉自己要被这诡异的气氛b疯。我迈步就往外走,脚步有些虚浮。
「雄哥!你的手…」阿标捧着装有名牌的袋子,担忧地看向我按着左臂的手。
「没事!」我粗暴地打断他,脚步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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