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个人的「圆圆」?
可惜,已经晚了。
後来,有个老毒犯在监牢角落对他说:「这里哪有什麽正义,连那些打着整治叛徒旗号的人,都是在这里割肾、卖血,专门供应给黑市医院和那些见不得光的大佬们。你还想活着出去?做梦吧。」
那一夜,陈越坐在墙边,听着周围嗑药者的喘息和脚步声,突然笑了。他笑得没声音,只有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想起陆鸣枫,想起他偏执又任X的样子,想起他那些拥抱和吻,想起那些明明霸道却又柔软的夜晚。
「陆鸣枫……」我想你了。
隔天早上,几个混混凑上来,拍了拍他的脸颊,语带嘲讽地说:「小白脸,昨晚哭了吧?放心,今天有好戏看,老板点名要看你表演呢。」
陈越的胃一阵cH0U痛,这是那根针剂和几天没吃东西的双重折磨。他深x1一口气,低声说了句:「滚。」然後缓慢地站了起来,肩膀像是要被压垮般沉重,但他的眼神却冷得像冰。
这里是地狱,没有人会来救他。他只能自己咬牙,撑到最後一刻。
可是到了这一刻,什麽叫「撑」?什麽是「最後」?他的身T像被撕开一样痛,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被血与药的气味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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