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切r0U，晚上煮汤，整天都在忙。我没时间跟他讲什麽情绪的事。」
「有一次他发高烧，我没空带他去医院。
只给他退烧药，然後说：你撑一下，妈妈忙完就带你去。」
「他没吭声，就一直睡。等我忙完，他已经烧到说胡话……
一直叫不要不要，我问他不要什麽，他说：不要我。」
她把菜刀放下，手轻轻擦了擦。
「後来我想通了，男人不能心软。心软就是输。
我就跟他说：你要想清楚，人不狠站不稳。不要让人踩头上。」
「他好像真的听进去了……从那时起，他变得不太讲话，也不哭。」
她抬头看芷原，眼神不带歉意，只有一点疲惫的嘲讽：
「是不是很成功？他现在什麽都不放在心上，谁哭都不当一回事。」
芷原说不出话。她忽然明白了——
阿宽不是学坏的。他是「照妈妈的方式长大，长成她说的样子」。
控制、不信任、压抑……是他唯一学会的安全感。
那天下午，阿宽回来後没看到芷原。
但他进门前，在门口站了很久。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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