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你啦。」他语气轻快，像在开玩笑，却又像是真的。
期中周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每当她快要撑不住时，总有一点点来自他的「补给」——是夜晚的讲义整理，是考前的复习笔记，是考完时的一句：「今天不错啊，进前三有望喔。」
考试期间，他们什麽都没有说破，但每一天的靠近都让彼此的距离悄悄地拉得更近了一些。
期中周的最後一天，一出考场，翅音就瘫在长椅上，像块被考卷压扁的年糕。
「终於结束了……」她仰头望天，语气里是彻底放空的倦意。
林延川走过来，替她把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後，低头看她：「那麽，考第一的那位小姐，打算什麽时候兑现奖励？」
「蛤？」翅音眼神迷茫了一秒，「我有考第一喔？」
他挑眉，坐到她旁边，把手机翻给她看——系群里的成绩单刚更新，她的名字正正排在最上面。
她瞬间清醒：「……哇靠真的假的？！」
「真的啊，林太太。」他笑着，语气懒洋洋地调侃，「你不是说我会破产吗？」
翅音顿了一下，然後也笑出声来：「那你要开始存钱啦，因为我已经想好要去哪里了。」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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