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那双眼里没有冷漠，反而带着久违的温柔。
「那天急诊，我看到你了。」他说，「你没变，还是那麽认真，只是累得不像话。」
她强忍酸楚，勉强笑了笑：「医院不是以前的图书馆，不能慢慢看书了。」
沈律安没笑，只说：「你不该一个人扛这麽多。」
她低头紧攥裙角，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他收起文件，语气平静：「这案子我会处理，你不用太担心。但我得问你一件事。」
她抬头，心跳加速。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你还能接受吗？」
语气轻描淡写，却让她心头剧震。
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只是静静看着她，像当年一眼看穿她挣扎的模样。
林沐晴咬唇，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是我的律师，我相信你。」
他没有笑，却语气缓和：「好，我会保护你。」
那句话落下，像是多年承诺再被唤醒，不再是年少轻狂，而是一位律师的庄重责任。
走出律所，天sE昏h，台北街道依旧喧嚣。风吹起她的发丝，她闭上眼，让记忆与现实在心头交错。
命运，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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