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也许我只是还在找那个会摇摇头偷笑着叫我滚的人。
但再也找不到了。
找不到那个会对我严厉训斥的人，找不到那个会绷着脸m0m0我的头的人。
再也找不到了。
再也没有人会站在自己身前说：「我是他师父，有事冲我来。」
而这一切，貌似就是自己毁掉的。
像是自己画的那幅仿画，在纸上留下不可抹灭的一点W点。
我是你人生的W点吗？师尊？
你是不是後悔留下我，是不是後悔养了我，是不是後悔当我师尊，是不是後悔没对我下师徒咒？
你是不是後悔了？
你告诉我啊！！！
那一刻，银光落下。
墨余觉得自己再也不用寻求一个答案了，非常好。
墨余醒来的时候，是觉得非常陌生的。
恍惚之间，他在开战之前，似乎跟林坊下了一盘棋，聊了一会天。
「你为什麽要杀人？」林坊放下一枚白子，轻声询问，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是单纯的询问，像是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的态度。
「我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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