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个负担。
——要靠近,又不能b得他後退。
他忽然苦笑了一下,把笔轻轻搁下,整个人趴在桌上。
窗外风很静,他的肩膀却起伏得像压着整个城市的重量。
他坐在书桌前,灯光亮起的瞬间,笔在他手中转了一圈,笔尖落在纸上,开始写下几个字:
●明天七点,提早到巷口观察
●查林柏班级、放学时间、回家路线
●小区监视器角度,能不能调资料?
●该找谁谈?怎样让老师介入但不让沈昭知道?
写到最後,他手停住了,盯着那些字许久。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是一种「不一样的方式」——不再是蛮g,不是冲上去揍人,不是替人报仇。
是计画、是蒐证、是布线、是压制风险。
是对未来的真正介入。
他笔尖停在纸上,心里冒出一句话:
——我要当什麽样的人?
不是那种只会用拳头出气的大哥哥。不是只靠着身T力气暂时吓退坏人的护卫。
他想当那种能站在一场暴力之前,预先看清局面、布好底牌的人。那种可以一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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