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不自觉地注意那孩子的动静——他是不是又忘了带水壶,有没有在走廊上发呆太久,放学时是不是一个人缩在角落……
像是本能。
不是责任,也不是义务,只是单纯地——不想他受伤,不想他孤单。
就像有什麽东西,在心里被轻轻碰了一下。没说出来,也没人问过,但从那个夏天起,白羽昊心里就多了一个「要守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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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不太跟别人说话,但在白羽昊面前,话却一天天多了起来。
一开始是低声地「谢谢」、「对不起」,後来是放学路上的闲聊,再後来,他开始说起家里的事、学校的事,甚至连自己梦到什麽都会讲给他听。
有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拉着白羽昊的袖口,小声问:「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白羽昊顿了一下,回头看他:「哪里奇怪了?」
「我不喜欢吵的地方,」沈昭悄悄说,「有时候同学讲话太大声,我会头痛。有时候看见受伤的小动物,我会难过一整天……大家都说我太Ai哭,玻璃心。」
白羽昊沉默了一下,伸手r0u了r0u他的头:「那就不要管他们。你有你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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