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望着窗外,沈昭的指节在大腿边缘轻敲,白羽昊则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却心神不宁。
[白羽昊内心]
他又开始收回自己了。每次只要有实质进展,他就立刻筑墙。他太敏感,太清楚情感是一种软肋,所以总是提前防守。
我不怪他。
只是,我真的怕——
怕有一天,他在我以为我们已经靠得够近的时候,再一次转身,什麽都不说。
怕我永远只能隔着玻璃,看他一点一点把自己锁进某个没人能碰触的角落。
[沈昭内心]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昨晚靠近的温度还没散去,我就又逃开了。
我知道他在努力,我知道他是真的想陪我——可我不知道该怎麽接受那份「陪」。
如果真相最後牵扯更深,如果有一天有人说——「你父亲是Si於制度下的Y谋,你调查的东西会毁掉所有人,包括你自己」……
我能让他陪我走进去吗?
还是,我该推开他,让他转身离开?
我不知道。
我从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