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心生不满了”,鬼狐紧抓侍寝盘以防十数枚牌子洒落。
祂轻舔嘴角,坐于祂腿上的他虽然比自己高出一截却任由拿捏,祂不动声色地对隐在暗处的暗卫使了个眼色,看好门窗别让外人靠近。
“大人,何必多言,奴才该离开了”,鬼狐苦笑。
他脖子渗出细汗,起身想逃出这只欲兽的狩猎范围,可整个天下都成了祂的狩猎场,女帝娴熟的将人又拉回自己怀中。
“最近不老实了,朕可曾亏待过你?”
“陛下真是说笑,名璧珍馐之物您从未亏待过奴才”
女帝反手将侍寝盘掀飞,牌子霹雳巴拉撒了一地,祂整个人压了上去,剪刀手探入官府和皮肤的夹层,毫无阻碍,肆意妄为。
祂的手宛如游蛇般钻进云雾缭绕的深林,抓住了山谷间野蛮生长的棕蘑菇,先是试探性的揉搓,指甲戏谑地拨弄着蘑菇顶。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女帝娴熟的手法弄出了声,“唔……嗯…”
女帝握而拨蘑菇杆,力道时轻时重,时而急促,时而如流水般缓步向前,轻而易举地就激起了他想要酣畅一战的欲望。
“陛下…你该不会想在这…”
鬼狐心想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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