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又隐隐作痛,这份情绪来得太快,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该感到幸福的,不是吗?
傍晚时分,孩子们早已离开,球场上只剩风声与蝉鸣,一片静谧。
林澄风站上投手丘。
久违的钉鞋踏了踏不太平整的土丘,他压低帽沿,将球藏进手套,指尖传来的触感如此熟悉,是记忆里日日夜夜重复的重量。
他深x1一口气,轻轻闭上眼睛。
原来重新投球的感觉这麽美好,他总算确信,自己并非只是「还能投」,而是「依然想投」,他喜欢投球。
投手丘一点都不可怕,那是真正属於他的地方。
所有沉积在心底的焦躁与自我怀疑,在这片红土、在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地方无声剥落。当他再次睁眼,世界忽然变得安静,只剩下本垒後方那道熟悉的身影。
吴彦棋戴着面罩,手套稳稳张开,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林澄风知道,他的目光一定正牢牢注视着自己。
这里没有观众、没有镜头,也没有任何合约数字,只有他与他、球与手套,一条直线连结着彼此。他吐了口气,身T自然地切入投球预备动作。
抬腿、转腰、挥臂——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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