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说我不敬业。」
我没有记下那段话。我只听着。听到我连自己什麽时候屏住呼x1都忘了。
我知道这世界有多不愿意相信一个年轻nV孩的话。
但我看得出来,她没撒谎。也没夸大。
她只是还在学习如何不把自己缩到最小。
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不再只是律师。
我开始记得她进门时鞋子的声音。
记得她说「谢谢律师」的语气。
记得她在一次采访中低头不语後,我递过纸巾时她短暂的停顿。
她很坚强,却又小心翼翼。
她像一个在废墟里抱紧自己碎片的人,没有崩溃,却一直在忍。
我开始注意她的习惯。
她写陈述时会先在纸上画圈,像是在整理逻辑;
她讨厌喝太烫的茶,总是放凉才喝;
她面对记者提问时总会先呼x1两次,像把自己推进一种角sE。
她把生活过成了自保。
而我,却开始在她的防卫中,看见某种……让我心疼的东西。
有一天结束会议後,她突然问我:「律师,你有没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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