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低头笑了一下,「只是突然觉得,世界好像没有我想像的那麽坏。」
吃完後,他陪她走了一段路。
台北的夜晚带着六月的黏热,但这天却有微风。他们没牵手,也没说什麽深情的话,只是肩膀贴得很近,脚步出奇一致。
走到巷口时,她停下来。
「我应该会去念社工系。」她说。
「嗯?」
「我想学习怎麽帮助像我一样的人。不只是被害人,是那些在崩溃边缘还要装没事的年轻人。」
「我会支持你。」
「那你呢?」
「我想休息一下。这几年接的案子,让我开始怀疑这世界是不是真的公正。但我看到你这样,我又开始有点信了。」
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你会一直在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m0了m0她的头,「我一直都在。」
两个人对彼此的喜欢,从来不是火热或猛烈的。
而是静静的、缓缓的、像伤口癒合时渗出的温热,让人不自觉依赖。
他们都没有告白,但那晚走别时,她没有说再见,他也没有说晚安,只是一句:「走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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