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选择站在一起的人。」
沉默坠下来,但这次不是压迫,而是一种安静的靠近。
那晚,她梦见自己再次走进录影棚。
舞台空无一人,灯光闪烁,一张张熟悉的椅子排成一排,像等待审判的法庭。
林冠廷坐在中间,笑着对她招手。
他嘴巴动着,说些她听不见的话。耳边却传来记者的声音、观众的笑声、键盘的敲击。
她尖叫,但没有声音。
清晨醒来时,她喘着气,冷汗浸Sh背脊。
桌上放着前一晚留下的稿纸,上头是她试图重写的证词。
她拿起笔,一笔一画地把它撕了。
她不再需要稿子来替她说话。
她要自己说出来,哪怕颤抖、哪怕语无l次、哪怕全世界质疑她。
她只要一句话:「我没有说谎。」
同一天,苏婉如传来简讯。
我愿意作证。
她没回覆,却紧紧握住手机。
这是一封无声的信仰。
不是对制度,而是对彼此的坚持。
她知道,这场审判从来不只是针对林冠廷。
这是一场她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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