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们会不会怕被告。」何煜昇冷静说。
「如果我们怕,那就等於所有人都得闭嘴。」
庭审当日,陈歆妤再次坐上证人席。
这一次,是交叉诘问。
林冠廷的律师用冷静、JiNg致的语气,一一指出:
受害者之间叙述仍有差异、陈歆妤曾於2020年发过一篇剧场观後感文中提及林导为「对创作极具热情的典范」、过去曾参加两次营队,皆未当场举报。
一字一句,像针。但她没有退缩。
「我写那篇文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那叫做创伤依附。我没有当场举报,是因为我当时相信他是对的,我相信错了。」
法官抬起头,望着她,没有说话。但那瞬间的对视,她知道她的话被听进去了。
庭後,陈歆妤与煜昇并肩走出法院。
街上雨後初晴,有种奇怪的、不安的平静。
「我梦见他了。」她突然说。
何煜昇望向她。
「梦里他什麽都没说,只是坐在摄影棚的沙发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说:是你自己留下来的啊。我醒来後,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做错了什麽。」
何煜昇停下脚步,转过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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