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反抗。」说到这里,她哽咽起来,「我现在还活着,只是想问——我们当初做错了什麽,要被这样对待?」
影片发布不到一小时,收件信箱收到近三百封来信。
有人说她也曾被「推荐」参加创艺集团的训练计画,结果却在某间饭店醒来。
有人说她曾试图报警,但警察一句:「这不是自愿的吗?」让她打消念头。
还有一封短短两句:
我活下来了,但哪天我Si了。请你一定要活着。
山屋里,陈歆妤坐在电脑前,读着一封封的信件。
她没有哭,反而慢慢开始记录时间、地点、名字、经过。
她建了一个新的资料夹,命名为:「我们」。
那晚,她传讯息给所有曾私讯她的受害者,只问一句:
「你愿意出来吗?我们一起讲完这个故事。」
第一封回应来自一名叫「Ling」的nV生:
「我也很怕。但如果有人陪,我可以。」
第二封来自一个曾匿名爆料的帐号:
「不然我们就这样一辈子被关在记忆里了。」
第三封,没有字,只有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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