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像一根针刺破了整个屋子的安静。
她母亲抓着沙发靠背,颤抖着说:「我真的不想知道。我如果知道了,我就要当你的妈妈,我就得去报警、去保护你、去面对我根本无法面对的东西。我没那个能力,我什麽都没有!」
她哭出声,像个无助的孩子。
陈歆妤站在原地,手指攥紧,指节泛白。
「我知道了。」她低声说,「你也只是另一个选择沉默的大人。」
「可惜,我不能再沉默。」
那晚她回到律所,把自己的那份影像剪辑完毕。
她没有打马赛克,没有模糊声音,也没有删掉任何痛苦的片段。她保留了自己的颤抖、眼泪、恐惧,保留了自己被导演强压肩膀时惊恐缩回的动作,也保留了那句她当时说出来但从没敢重听的话:
我是不是这样,就b较像大人了?
翌日早上九点,温育纶亲自前往高检署,带着那份影片与五位其他证人的影像档。
在正式记录前,她说:「今天提交的,不只是证据,是一群未成年人对成年T制的控诉。你们可以选择无视、拖延、搁置,但你们无法否认它已经发生。」
「我们没有要打倒世界,我们只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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