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的这段日子,我竭尽所能地找寻各种自我安慰的方法,好让自己白白浪费的时间JiNg力显得不那麽廉价,却也意外地习惯去做些意义不明的叛逆举动,例如在冷气团来袭时绑丸子头。
没错,甚至不是高马尾,而是会让大片颈部肌肤完整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丸子头。
和李舜逸交往期间正是初秋时分,气温还维持在30度上下,可就因为他无意间提起过喜欢我绑公主头的样子,我便心甘情愿每天披着及腰的长发,只绑起一小搓对散热丝毫没有帮助的小辫子,忍受着颈後被高温b出的Sh热触感,就只为了取悦他。
好不容易恢复单身了,我总算能做自己,於是便卯起来一连绑了10几天的丸子头。
「哈啾–」
在我今天打了第3个喷嚏时,巫向凛侧过脸睨了我第7次。
我难得抓到他的把柄,便没打算放过他,「你是不是喜欢我绑丸子头啊?」
登时是外堂课下课後没多久,教室里正巧只有两个人,但我的好同桌仍随时处於戒备状态,正认真扮演着手不释卷的书虫。
被我这麽一打扰,巫向凛面上依序闪过了败兴和狐疑的神sE,我做作地两手虚捧着脸颊,而他静静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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