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本来只是想表达,你还没重要到能左右我的情绪,谁知道他却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故作吃亏地挠了挠头顶,「啊–看来我白道歉了呀。」
「你!」我来不及细思要怎麽遣词用字才不会又被捉弄,火气就窜到头顶了,「我现在心情差不是你惹的,但你该道的歉还是得道!」
「嗯,道了。」巫向凛像是故意要衬托我的慷慨激昂一样,手托着下巴,用再平静不过的口吻说,「所以可以吃了吧。」
注意力停在眼前这道戏谑的嘴角弧度上,我不想忽视他脱下校服後迥然的言行举止,如同那天游泳课时,我压抑不住想探究他内心的本能一样,但此刻的我并不想打破平衡,只好装作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