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天下来,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观察巫向凛,心想既然能转学到景渊来,想必他肯定有甚麽过人之处,但是随着各科周考考卷一一发下,我发现他的分数始终徘徊在及格边缘,且从不订正错题,更别说是向老师发问了。
「有没有可能他是走後门进来的?」听完我的描述,舜逸这样回我。
「可是他看起来是个行得正,坐得端的人欸,而且还成天往书堆里钻,感觉不像是走後门的人。」
最重要的是,巫向凛的家庭背景也不像是会对学历这麽钻牛角尖的样子,但是这部分我并没有特意提起。
「那倒也是。」
舜逸一如往常赞同我的看法,话锋一转,便说起了他上礼拜的周考又是班排第一的事,而据我所知,自打高一以来他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名次,没想到重新分班後依旧如此。
这麽优秀的成绩,也只有我男友达得到了。
应该吧。
下午最後一节是美术课,因为术科教室离教学楼有一段距离,所以大家都习惯背着书包去上课,放学了就可以直接回家。
课堂上的座位并没有特意安排,而是任由学生自行挑选,今天我邻座的椅脚正好坏了,几个男生先後拉开椅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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