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要小心喔。」
我问:「你明天可以陪我吗?」
「明天啊……可能不行,我白天开会。」他想了一下,
又说:「你要早点睡喔,不要想太多。」那通电话就这样结束了。
我没说什麽,他也没问更多。
我一个人下楼拦计程车,整晚没睡,回来後还自己烧粥、吃药、洗碗、收衣服。
那些不舒服的时刻,我以为只要足够,就不会难过。
但其实,让人最难过的,不是没人来,而是有人听见你的求救,却只回一句「你好可怜喔」,然後就真的不见了。
今天不同。
江昱辰没有说「你怎麽了」、没有喊「加油」,也没问「还好吗?」。
他只是帮我拆药、倒水、确认门锁,然後在离开前,轻轻地说:
「下次不要一个人撑到这样。」
没有声泪俱下的戏码,没有温柔过头的台词,只有一句落在掌心的话,让我觉得,这次不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靠在门後,深x1一口气,才发现手心已经满是汗。
今天不是第一次生病,却是第一次,有人不等我开口,就来了——像是某种坚定,为我撑住这个本来空荡荡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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