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他才回:「怎麽不先说?」
我看着那句话,只觉得很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後来见面,他没提医院,只问:「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
我笑着说:「我不想让你担心。」
他没再问。
当时我以为那是成熟,其实只是学会了一边吞下委屈,一边自己消化失落。
我起身倒了杯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细雨重新落下,像是替今天的微光画上句点。
手机震了一下。
是江昱辰:
昨天我也看了那张椅子的画,但今天和你一起看的时候,
好像又多懂了一点。
谢谢你说那句话。
我盯着讯息看了好久,没有马上回。只是反覆读着那几行字,然後轻轻放下手机。
也许是太久没遇过这样的人了——
不是试图靠近,也不是装懂,只是静静站在你的沉默旁,不急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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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那个总是小心维持平衡的小nV孩:
那天,在画前站了很久,我终於明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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