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画。
我原以为他会问「你觉得呢?」,但他没有。他只是说完,便沉默。
我看着画低声说:「它很像一个,还没来得及坠落的人。」
他偏过头看我,眼神没有侵略X,有些意外,却平静得像雨天轻打在手背。
「但它还没碎。」他说,语气不是安慰,而是一种不慌不忙的陪伴。
我们就这样并肩站着,看着那张悬空的椅子,像两个刚好停在这里的人。没认识,却也不排斥彼此。
我偷看他一眼,他一手cHa口袋,一手拿着导览手册,眼神专注。
「你有想过吗?」他忽然开口,「也许这张椅子,一开始就是悬着的,它从来就不是为了让人坐下的。」
那句话像一把小刀,没声音地,划开我心底某块藏着的东西。
我忽然想到自己──那些年,总在为别人「准备好」的位置努力。
和宋烨交往的那段日子,我还是大四学生,没什麽能力照顾谁,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会「不打扰」。
他说他很忙,我就忍住想联络的冲动。即使一整天音讯全无,我也不敢多问一句,怕他说我太黏、太情绪化。我对自己说「他只是太累了」,然後安静地等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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