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T温,不受控制贴上他柔软的耳郭。但也只是迅速吻过就稍微分开。
或许是太久没见,总有种奇怪的生理冲动,却又不是X慾。
他也说不清楚,这样到底算什麽关系。
他们经常共睡一床,不时就会这样逗弄对方,还互相解决过生理需求。
但也只有这样而已。
这几年来谁都没有跨过那步,连暧昧都没有。久而久之,就像是习惯只维持朋友间的界线。
白菲脸颊发烫,脑袋转不太过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但这次却特别有感觉。连炙热吐息扑在耳里,都带来隐隐痒感。
但好歹在谈正事,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夜丹。我梦到他们的遗T,在梦里相验解剖的结果,都跟现实没有差别。你?」
「梦不能代表什麽,虽然这样讲有点玄,可不是也有所谓的预知梦吗?」
夜丹打断了他的话,明白他想要说什麽。但梦再怎麽真实,只要没有相应证据,都只能是参考,不足以认定任何事实。
白菲知道他不会想听,但还是苦笑解释:「预知梦,大部分的状况都不过是大脑在欺骗自己。是有什麽外界因素影响着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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