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脸色瞬间煞白,他朝着楼下正在打扫的佣人,扒在栏杆上大喊:“人呢?!颜汀他人呢!”
颜汀支开他们,从花园里穿出去开上自己停在外面的车。
他这三天处在一个无比清醒的状态,所以陶佑在跟他说卿姨找人给颜灿诵经的时候脑海里猛然跳出了一个念头,他想起颜灿脚腕上莫名脱落的红绳,想起了之前去寺庙时,听到的传说。
他有所求,求颜灿活。
寺庙外古树参天,眼前的阶梯一眼望不到头,只见最高处像是连着湛白天边,窜进云层。颜汀眼下的青石板上满是青苔,越往高处,两手边越危险。
偶有一阵风吹来,颜汀掌心用力按住胸口兜里放着的那条红绳铃铛,带着对颜灿的思念与愧疚,跪在了第一层阶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