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吗?”
曾卉瞪大了眼睛,敢情自己一早上兢兢业业地工作老板是一点没听,反过来是要听自己的笑料是吧。
不过她秉承着良好的专业素质,扯出一个近乎职业的笑来:“喝多了抱着电线杆子亲嘴算吗?”
“跟电线杆亲嘴?”颜汀挑起眉,早上还乌云密布的眉眼此刻正在逐渐变晴,他的眼里看不见嘲笑,而是在寻找认同,“那,是喝多了才会这样吗?”
曾卉的脸上有一丝崩裂,她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疯到大白天清醒的时候去找电线杆子亲嘴。
她如实回答:“是的,喝多了的时候,脑子就被酒精做主了。”
颜汀转过身,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嘴角抿出一个淡淡的笑来。他终于有一个理由,尤其是听起来还算是个正当理由的,能够借此解释昨晚发生的事。
他不会再碰酒,这样脑子就不会被不明所以的未知物占领,而做出糊涂事来。
解决心中的烦恼之后,他给蒋昊霖打了个电话。
药房里的药材在一批批的搬,崔红和蒋昊霖正在归纳分类。颜灿就在三楼的栏杆边,无聊的将脸埋在古朴质感的栏杆缝隙里,看着楼下的人忙进忙出。
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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