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时雷声温柔,暴雨无声
你在,旧胜过千万个泛泛之交
那些字,好像能从墨痕里看见他的表情,听见他写下这句话时的呼x1。
心里有一GU酸,却又悄悄泛起了温热。
他总是这样,明明说的很轻,却不着痕迹地把我的心留住。
几天後,他传讯息来。
「我准备好可以见你了,这个周末你有空吗?」
周末yAn光正好,一早我便从东北角出发,沿着蜿蜒的滨海公路一路向南。车窗倒映着行道树的影子,一段一段划过我的脸颊,像时光回放的胶卷。
导航显示还有十分钟,我却忽然舍不得太快抵达,好像多一点时间,就能再多准备一点勇气。
韦翔念说:「下午三点,老街那间我们路过但没进去的咖啡店见。」
手术後他的记忆神经偶尔会出现错乱,其实我们根本没有经过什麽咖啡馆,但他记得,我就信了。
车停妥时,我心跳如鼓,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甚至有点不敢下车。
咖啡厅外的风铃叮当作响。
他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衬衫扣得很整齐,手指一如既往地交叠在杯缘上。当他抬头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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