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好好与他说话。
「或许吧。」他怔住,对我的愤怒感到困惑。「如果能解释成,我是因为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所以逃跑,这样你会不会b较不生气一点?」
因为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所以逃跑。
韦翔念说出这句话的神情,彷佛与半年前仓促逃离台湾的我重叠。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少数能真正理解他的人。
「可以。」我扬起嘴角,伸手轻拍他的肩膀,动作轻柔,像抚慰一场风暴。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断联?」
韦翔念似乎没预料到我会这麽说,他脸上的表情满是诧异。
「可是我一回去就要动大手术,失败的机率是百分之五十,我很可能会Si。」他说。
「那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会成功,不是吗?」我对着他b了个五的手势,微笑着说:「你很可能会继续活下去。」
「我没有你这麽乐观……但如果我答应你不要断联,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可以,你说。」
「在我回台湾之前,你不要把我当病人。陪我,把这段旅程,留成我最美的回忆。」他的泪水在眼眶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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