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提起,她只好y着头皮去找导师,低声说自己忘了带。老师眼神里闪过一丝犹疑,然後说:「没关系,先让你欠着。」她明白那其实是老师帮她垫上的,但当时站在讲台旁的她,觉得全班的视线像锋利的针一样扎得她抬不起头。
从那之後,她开始练习让自己笑得恰到好处,跟谁都保持一点距离,就不会有人问太多,也不会有人看穿她那已经磨平的帆布鞋底,或她每天重复带来学校的那个白饭加酱菜的便当。
她也曾羡慕过其他人。羡慕有人在考试後有珍N等着庆祝,有人可以毫不犹豫地订制服改良款、下课後有爸妈开车来接,车里放着冷气、音乐,和那种她永远触不到的、温暖的家庭味道。
但这种羡慕,她从不说出口。
因为她早知道——
越想要的东西,就越会失望。
七点半,校门前人声杂沓,一群群穿着崭新制服的学生鱼贯进入校园,笑声和谈话声此起彼落。
宋雨霏拎着旧旧的帆布包,站在公布栏前。
视线顺着那份重新编排的班级名单滑落。
「二年四班……嗯,我在这。」她轻声呢喃。
桐北高中每年高二都会重新依照文理分班,宋雨霏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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