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说的眼神、无法解释的问题,也不必再反覆地证明自己什麽都没做错。
不用记得那些被误解、被质疑的瞬间。
程煜推开木门的那一刻,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
从桐北到旧金山,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中途还卡了一场雷雨转机,整整一天一夜没阖过眼。黑眼圈重得像压了一层墨,衬衫皱得厉害,袖口还Sh着一点未乾的水痕。
他拖着行李箱,一步步踏进熟悉的院落,连鞋底都还沾着飞机上的消毒药水味。
从下机那刻起,他就只想一件事:
爷爷怎麽样了?
——是程楠半夜打来的那通电话,说爷爷病得厉害,最近JiNg神很不好,连医院都提议住院观察。声音急切到几乎带着哭腔:「哥,你要不要回来看看?爷爷最近……真的很想你……」
他什麽都没问,只是沉默地挂了电话,当天清晨就向学校递了假单,订了最近的一班机票。
他一边在机上翻阅学校的公文,一边止不住地想着:爷爷平时最怕进医院的人,竟然会主动接受住院建议……那情况该有多糟?
可他推门进来的瞬间,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
吊床在午後yAn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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