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关心也讲得像在骂人,他竟听了有些心喜。
半倚在陈昀肩头,龚曜栩低低地说:「我还记得你说的话。」
陈昀心情仍然不美丽,冷y回话,「是喔,但我不记得了。」
龚曜栩身T沉重,心却轻飘飘,他晃了晃垂放两侧的手,一下又一下,g住陈昀的衣角又放开,想抓又不敢用力,小心试探着。
也许是生病,他的嗓音沙哑,很轻很轻,要不是两人贴在一块,陈昀根本听不见。
「我知道了,下次还有不舒服,会跟你说。」
「你最好说到做到。」陈昀耳垂被龚曜栩呼出的热气燻红,面对龚曜栩争取关心的笨拙,他忍住嘴贱的本能,僵y了点头。
这一刻,他们谁都没发现彼此是笑着的,只是凭着直觉,轻轻地碰了碰对方的大拇指指腹。
在无人察觉的角落,在秋天的尾声,他们瞒着对方,悄然替彼此盖了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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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昀和江晓碧打过疫苗,没被传染,隔天就正常生活了。
龚曜栩则是请了假,被老太太压在床上,结结实实躺满三天,才被放回去上课。
期间,陈昀帮他恶补上课进度,偶尔会提起班上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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