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确实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笑，但他觉得恶心无b，只好在见客人之前，狠下心来砸碎花瓶，利用碎片轻轻在脸上划上几刀。伤口不深，他有拿捏好分寸，仅是刻意用手把伤口扒啦开，让血红盈满他整张脸。
再来，只要哭得凄厉，小胡子便拿他没辙了。
「对自己真狠。」男人听完男孩的自白，仍旧没忍住笑，毫不留情的大笑起来。
男孩睐了他一眼，没有上回的热情。兴许是男人并未回应男孩的求助，所以男孩明白他大概率会同以前那些人一样，说走就走，便不愿跟男人有过多的交集。
男人自然也发现男孩的小心思。他蹲下身来，朝着男孩招手：「欸，小鬼，你过来一下。」
男孩左顾右盼，确认附近没有人，犹豫再三後仍谨慎往男人方向走去，最後停於约一步距离。
「小鬼，你知道我是g什麽的吗？」
男孩点头，注意到周遭没有其他人，轻声回应：「我看见你好多次，只要你出现，就会有人Si。」
「啊你都不怕吗？」
「以前怕。」男孩抿唇回忆，口吻与眼神麻木：「但之前有个董，一次找了好多孩子，都跟我差不多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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