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感地脉微震,气机潜动。他颔首,语气如旧:「是来寻命的。」
魏音转头看他,眼神透着一分决然,却依旧平静:「我尚无力行走,然气机已回七成。」
「可守?」他问。
她点头,语气轻如风过水面:「足以杀人。」
说罢,她盘膝而坐,双目微阖,指间扣住那支黑箫。墨天侧身倚壁,气息如伏雪不动,手心紧压腰间——那里藏着最後一道护命之针,无用於敌,只为护她。
外头,雾中四人正缓步b近。
为首者灰袍断绳,眉眼狭长,手持短棍,步步稳定。未语之际,脚下一声「咯」响——
竹陀炸裂,砂石乱飞。
雾气骤乱,落叶飞旋。
也就在那声响起的一瞬——
洞内箫音出。
初如微雨,散而不张,仅若寒叶掠耳。未及三息,旋律转折,音线凝成如刃,刺入敌人脑中,直震心肺。
四人齐停,似被无形之网攫住呼x1。第二重箫声乍起,如水滴入冰,连环碎响,将气脉扰得大乱,步伐错落,攻势未成先已失衡。
灰袍人猛一咬牙,试图以掌破音浪,却见旁侧一人双耳流血,软倒於地。惊愕未褪,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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