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是你这些年没见过的手法吧?」
老汉掌心微收,掌骨之痛尚在,却未辩,只是弯身将那断杖斜cHa入巷边砖缝。碎屑翻落,杖身晃了晃,最後歪着站定,如残旗立风中。
厉老道:
「这样的苗子,若被你一掌打Si,岂不可惜?能破你步阵、断你拐锋,还能护得住人……日後拿来种那株,b这些村里半Si不活的草根可强多了。」
他语气轻淡,像在谈收成,不快不慢,却句句落刀。
「放他走也好。反正他跑不远。我们这里——向来不怕人跑,只怕人不跑。」
老汉眉心微沉,终於开口:「村长,真要动村人?」
厉老闻言,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语气竟温柔了些:
「我素来惜物。」
「你去叫人吧。让那些值夜的,一户户敲门,找几个脚利眼尖的,追进林子。人要活的,伤了也无妨,只别弄断了骨。」
「那姑娘也要带回来。」
说到此,他似想起什麽,烟杆自袖中滑落掌间,未点火,只在唇边咬了咬,像在品一口未燃之气,也像在等某件尚未发生的事。
「若他真能逃我们手中三回,就不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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