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自饮的份量,今儿一时高兴,也不晓得够不够。」
魏音垂眸不语,指尖轻扣碗缘,目光落在火光旁的酒壶上,未曾挪移。
墨天不语,只闻酒香沉沉渗出,非甘非烈,初嗅无味,落口应当缓火缓燥。
「这壶是我早年随身之物,名不得,喝来暖胃却不失眠。人到冷处,才知这东西的好。」
乐石说着,将酒倒入两盏,自己一盏,递向墨天一盏。
墨天未动,只微一偏首,道:「姑娘身T尚虚,不宜近火气,便不奉劝了。」
乐石闻言一笑:「自然。」
酒入口,果真如他所说,初温而後转厚,带着一丝极淡的药香,像是野菊与冬草混沌过的味道,喉间不觉烧灼,却温得久久不散。
「村中虽静,夜里还是冷得让人发空。若非早年习惯这种地气,只怕也熬不住。」
他语气淡然,话中带笑,像是在讲自己,也像只是为酒寻一个下口的余话。
「你在此住得久?」墨天淡声问。
「也不算长,也不算短。」乐石笑回,手中酒盏打了个旋,盏底细声:「日子混着过,便淡了时辰。」
片刻沉默,屋中只余魏音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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