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魏音轻声道:「这井……似乎有人刻意照顾?」
「是井,便有人取水;是封井,也有人望下。」
墨天语淡如风,踏过石阶,带着魏音往村中深处而去。
背後,远远传来童子嬉闹声、J鸣与碗盆碰撞声,一切仍是寻常的村日清晨。
可这晨sE里,却藏着一层难以言说的静谧。
像是一封信写了一半,未署名,未封口。
村道向北,愈行愈窄。
两侧屋舍渐稀,炊烟亦薄,风自山腰吹下,卷起地面枯叶,沙沙如语。前方是条通往後坡的小径,地势略高,旧石堆砌而成的阶路已被苔痕覆去半寸,只剩几道脚印新留,似是刚有人走过。
墨天脚步未停,拄杖轻点,声声如扣雾心。
魏音行在侧後,目光随风而动,未说话,却不时望向两旁屋角与树影间的动静。她感觉到村中有人观望,但那视线像雾一样不着痕迹,隐於柴门与檐角之後,既不躲,却也不现。
两人转过阶口,来到一处稍宽的平台,前方是一口封闭的古井。
井台四方砌石皆新,顶部却以粗石封Si,旁立木桩,残绳未断,唯中间悬着一块牌,刻痕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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