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公子。」
墨天微挑眉,酒葫芦略晃,声音含着几分懒意:
「有茶酒倒也合我心意……不过——」
他语声微顿,侧头一笑,轻问一句:
「——你自己,可有带酒来?」
那年轻人似未预料他此问,微顿後答道:
「在下未携,然堂内备有云酿与松雪之酿,俱已温妥。」
墨天点头,轻声道:「可惜,寒夜酒若不在行前热,喝下去便没了诚意。」
他语带打趣,却不见轻浮,似试探,又似在认人。
对方并无反驳,仅道:「备酒之人非在下,但诚意可在途中补上。」
这话说得周到,不骄不卑,分寸有余。
墨天笑了,拇指轻拂杖身,淡道:
「这口气,倒不像江湖中的人。」
「非江湖中人。」那男子答得极快,接着又补了一句,「是受教於有戒之地,行事当守其矩。」
语虽未指名,字中自有寒意与规范。墨天闻之眉目微收,喃喃念了句:
「……霜麟吗?」
对方未答,只将腰间信囊解下,轻置於槐旁石上。信封无字,四角白蜡封口,幽香极淡,近雪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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