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自己和解。
他不能把最原原本本的自己放出来。
他们之间只是很微妙又脆弱的平衡,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总之你等着,我去找你。」萧惜韵总结,「然後拍个温度计我看看。」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乖乖起身去找耳温枪。
韩余繁浑身酸疼得不像话,更别提生病的人本来就虚弱无力。原本走到柜子前只有几步路的短短一段距离,他愣是走了两分钟。
他撑着矮柜蹲了下来,脑袋痛得厉害。他喉间发出一丝呜咽,纵使试图压抑但仍忍不住疼出泪水,眼尾发红一片。
这麽一折腾的後果就是,他不仅耳温枪没找到,别说回房间了,连走回沙发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好不容易回到沙发上,韩余繁直接倒了下去,卷过毯子裹住半个身子,丝毫没听到外头的门铃声响。
「嘶……韩、余、繁!」
「……」
「让你拍个T温给我也不见人影,不会真出事了吧……」萧惜韵被关在门外,无奈只能拿备用钥匙出来开门。
「我进来了喔!」
她一踏进客厅,就见少年半蜷着身子窝在沙发上。要不是偶尔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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