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记得?我从未向人提起这事,却说与你听了,我想我应是将你当成知己了。」
那人闻言抬头看他,似有些动摇,却又立刻低下头来。
张道玄见状,转头看向香案上的画轴,沉声道:「既然我把你视为知己,如若你真不愿见我,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但我不愿你误会我对你好,只是受人请托或是因为同情。」说完,他刻意把糯米甜糕留了一半下来,才转身离开。
张道玄不知自己的做法能否起效,若是无用,便是彻底完了。他难得地在作画时分神想着那人。早早就寝,却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次日起了大雾,那雾像是笼罩住张道玄的心头,他内心沉郁。到了摊子上,他不时注意那人来了没有,到午时,都未见那人身影。一想到他可能吃了甜糕,张道玄不禁转忧为喜。
午饭过後,天转为大晴,张道玄内心朗然,赶紧收拾摊子,想去见见那人。
朵纳将花交到张道玄手上时,见他嘴角上扬,便笑问:「张大哥,看你春风满面,难道是要去见意中人?」
张道玄闻言,收歛嘴角,道:「阿朵,你胡说什麽?」
朵纳不服气地喊:「阿朵才没有胡说呢。张大哥方才嘴角都提到鬓边了,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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