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像安抚受惊的猫儿般轻轻揉捏。
“瞧你,”他低笑,声音温柔得可怕,“那晚也是这样,一被掐住脖子就哭得厉害,缠我缠得紧。”
晏情还未缓过神,便感到一阵湿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符殊在舔他颈间的指痕,舌尖缓慢地描摹着淤血的轮廓,偶尔用犬齿轻轻碾过,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舔舐的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混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淫靡不已。
昭华得逞的笑僵在脸上。
这疯子难道反而看上这个狐媚子了?就这么有魅力?
她见势头不对,连忙出声提醒:“殿下,此人是寒山宫的奸细,您可不要被……”
话音未落,符殊忽然抬手,一道凌厉的魔气破空而出,直击那具寒山宫刺客的尸身!头颅瞬间爆裂开,一团泛着寒光的冰蚕丝被生生扯出,悬浮在半空中,丝丝缕缕,清晰可见。
昭华脸色煞白,连退两步颤声道:“殿,殿下……”
符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眼都不抬:“昭华娘娘,你是觉得本少主眼瞎,认不出你西荒部族才有的傀儡冰蚕丝么?”
“不!妾身……”
符殊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着那缕冰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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