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坚少在半溪酒家谈生意,叫我也去一趟,把我们和坚少手下的过节顺便摆平。”
“好呀,我要去。”大海抢着说。
“我也去。”我和田保国也急着说。
“行,欧老板说我们最多不要超过四个人,刚好我们四个都去。他要我等到他和坚少谈好生意后,大约晚上八点再到。”
“好,这回看看那秃子有什么好说的。来,大家干一个。”
……
周末吃过饭,大海就开着那台破车来接人了。八点钟,准时到达半溪酒家,欧老板的人早已在门口迎接,带我们四人左转右转,转到了一间叫“杜鹃”的雅房前,外面站了两个牛高马大的皮衣人,一看就知是看风的马仔。
两个皮衣人对我们四人搜了搜身,确定我们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然后向带路人点了点头。于是带路人领我们到了杜鹃房门前。
雅房的门还关着,但已听到了一把又大又沙哑的声音:“我说小飞呀,你也找到个好码头啰,还满有能耐的呀,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以后呀……”
“咯咯咯”带路人轻轻敲了几下门,敲门声打断了房间内的说话声。
“进来吧!”还是那把沙哑的声音。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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